姜谷巍轻咳一声便觉得心肺被震得生疼。
将他的衬衫脱下，拉着袖口，夏曦月才注意到姜谷巍的手指有被人破坏的痕迹，指节明显以一个诡异的幅度弯曲着，大抵是被打断了。
手一哆嗦，夏曦月紧紧皱起眉头来，眼眶微微发烫。
“吓到你了？”姜谷巍瞧见夏曦月眼眶泛红，先是一愣，而后又轻咳了两声说道：“其实现在也没那么疼了。”
“……”夏曦月没有接话，只是抬起头又瞪了姜谷巍一眼。
被夏曦月这么瞪了一眼，姜谷巍也不知能说些什么了，便老实选择沉默。
穿衣服的过程，竟要比脱衣服的过程更小心翼翼。
“是血。”向九儿突然开口说道：“外面杀人了。”
“是什么人干的？”夏曦月将外套给姜谷巍穿好之后立即问道。
“不知道，反正不会是幽幽。”向九儿将指尖上从蛊虫上面沾染到的血迹捻了捻说道：“死的人还不少。”
“应该是刚刚那一个巡逻队的人都被灭口了。”夏曦月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会不会是……”向九儿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得看向夏曦月说道：“你记得门口那一出么？检查请柬的人和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