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州本来就小,路也不宽,还要被家长前来接孩子的车占去一半路面,程锡东的车子就这么在酒店附近的一百米,边找停车场边被堵的死死的,斯文如他也开始频频爆粗口。
何苗都开始怀疑他有轻度路怒症了。
就像煤老板。
何苗机缘巧合之下,也坐过几次,他的小白车。
煤老板如是平时是多么的唯唯诺诺的人,一上车就“我tm,woc,去年买了个表。”
脏话粗口满天飞,根本不管何苗这个女同胞还坐在后面。
何苗是真怕这个时候,程锡东因为情绪失控,猛踩油门,撞到路上的行人。
她突然伸出左手,像安抚小狗一样,一遍一遍,从头到背轻抚着程锡东,这个原理跟给动物顺毛是一样的。
“乖呀,乖,没事的,没事的。”
何苗边有爱的抚着,别耐心地出声安慰着。
“到底在哪啊!”
程锡东拍着方向盘,突然“凶神恶煞”得发狠起来。
“不要急,不要急,很快就找到啦。乖啊,姐姐陪着你啊。”
程锡东此时虽然心烦,还是突然笑了。
“哎呀呀,笑了就好,开心就好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