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很怕自己搞混,但是也怕煤老板不耐烦。
“我的意思是是不是那个最上面那个小小的像把手一样的东西?”
“何苗,你觉得我们公司怎么样?”
“哈?”
煤老板答非所问。
“轨交的技术觉得我们公司水平太烂,你说一句是不是这样?”
何苗被这个问题问住了。
“额……”
她还在在想合适的措辞,煤老板就那边就直接黑屏了。
挂掉再打也无济于事,根本连不上了。
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不耻下问,客观条件还不允许。
雪上加霜。
这些东西,不是她何苗抓几个晚上头发,熬几个晚上大夜,就能够研究出来的。
她把自己此时,心里的苦闷苦水一股脑都倒给了程锡东。
程锡东正准备熄灯要睡,白天上班后耗死的脑细胞太多,大晚上他也不想搞学术研究,只好宽慰何苗。
“你现在急来,急去的也没有什么意义,当务之急,是把心放在肚子里,好好睡觉。明天养好精神再做打算。”
“你说的倒轻巧。明天两眼一睁,不是还得面对这个事儿吗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