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的肱股之臣。”
上官若离冷笑:“心直口快能混上丞相之位?厉王是变相的承认他的话是对的吗?难道谁都能仗着父皇的信重都能胡说八道、扰乱视听吗?我们夫妻为了东溟冒着彻骨严寒出使北陵,难道还遭人如此污蔑?”
东溟子煜淡淡道:“不如我们不去了。”
上官若离立刻接口道:“就是,这等居心叵测的人跟着,还不知会在背后使什么绊子,我们受累不讨好事小,若是破坏了两国邦交,引起边境战乱事情可就大了。”
这意思 是暗示大家,若是出了事,就是这徐丞相搞的鬼。
厉王没想到二人会在此时撂挑子,当下目露杀机,咬牙道:“使团成员都是圣旨拟定的,你们拿圣旨当儿戏吗?刚才宣王妃的豪言壮语都是蛊惑人心吗?”
上官若离毫不示弱,“厉王是要包庇侮辱宣王和本妃的臣子吗?宣王虽然卸去了所有的政务,但好歹还是皇子王爷,是一个臣子能含沙射影肆意污蔑的吗?莫不是这本就是厉王的意思 ?”
“你……”厉王语噎,他吵不过上官若离,狠狠的瞪向多事的徐丞相。
一时十里亭内外鸦雀无声,只有呼啸的被风毫不留情的肆虐。
冷风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