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回头,孙根富少见微笑的站在他后边,蛤蟆嘴角,两道木偶纹斜斜的向下,明显是口水专用通道。
“孙主任。”
杨毅刚要站起,孙根富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没有拿下来不说,另一只手跟着搭上去了,用力一按,“坐,坐。病了,那就好好歇会。”
“孙主任找我有事?”
依照往常经验分析,只要隐约看见孙根富流口水,那一定有求于人,所以说,杨毅问话时也不拖泥带水。
“对,是有一件事情想找你帮忙,就不知道你给不给我这个面子。”
“可别里子面子的,见外了,孙主任你有话就直说吧。”
孙根富一直站在身后,杨毅不好装大爷,这时站起来说道。
就见孙根富瞟几眼仓库敞开的大门,然后往仓库深处抬手一指,“这里不方便,咱们到那边去说话。”
两个人肩并肩走了十余步,孙根富说道:“我这两天碰到一点小麻烦,这次找你,也不是叫你杀人放火。”
“别说的那么恐怖,到底什么事,说吧。”
“前天晚上,我喝多了,水剂包装工段那几个娘们欺负人,趁机在我大腿上盖了个合格戳,回家以后,王娟就开始找茬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