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今儿程洝并不让她喝了。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了有戏手柄来,说是在屋里呆着无聊,丢给了周合一个,让她一起玩游戏。
周合没说话儿,坐了下来。她的所有的时间都在兼职上,是从未玩过游戏的。完全是笨手笨脚的。
而程洝一看就知道是高手,和她这种菜鸟玩不用想也知道没意思。但他却有耐性得很,手把手的教着她。
这类的游戏都不难,周合并不笨,一个中午下来就慢慢的熟练了起来。甚至还赢了一次。
见她有了些兴许,程洝又找出了游戏碟来。换着花样的玩着。这应该是周合最闲的时间了,饭要么是外卖,要么是钟点工阿姨过来做,她每天就沉浸在游戏中。偶尔遇到程洝有事儿要处理,她便独自坐在地上玩着。玩到半夜玩累了直接倒在沙发上就睡去。
到了腊月二十八,外边儿变得热闹了起来。周合则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,所有的热闹都和她无关。
她玩游戏玩到了半夜,早上是被手机吵醒的。手机一直在床头呜呜的震动着,她起初并没有搭理,在一遍又一遍的震动之后,她伸手摸过了手机,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。
她的声音里带着鼻音,刚喂了一声,电话那端的任誉榕就问道:“阿合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