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之后,他便提出了他会负责,他们结婚。
些许是早猜到了他的解决方式,言许的面容是平静的。认真的看向了他,说道:“黎先生,没有感情的婚姻,对谁来说都是一种煎熬。我是成年人,也有生理需求。”稍稍的顿了顿,她又淡淡的笑笑,说道:“算起来应该是我占了您的便宜,所以您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她倒是比他放得开很多,仍旧是客气礼貌的打过招呼,然后便离开。
待到他跟着出酒店打算送她回住所时,她的身影已消失在了对面的马路上。
言许的话虽是说得磊落,但他平身第一次做出那么离谱的事儿来。他自己的心里是有愧的,找出了她的电话来,给她打了电话。但那时她在忙,没说两句她就以要忙为借口挂断了电话。
再后来,他也忙了起来。加上黎家那边的事儿,他焦头烂额,就没再给她打过电话了,算起来这是酒店事件后,他们的第一次见面。
他这些日子以来,其实哪儿都没有去,就一直呆在B城。只是没想到,言许的老家是是在这边。
黎裴远仍是烦躁的,又站在窗口抽了一支烟,这才在床上躺了下来。
第二天早上言许起得很早,她本是打算早早的离开的。但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