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都扭头,嗜血一笑:“酱油让我问你们要不要看囚禁play?”
何用冷漠:“不看。”(围观群众:干得好。)
何用的回答在信都的意料之内,但这并没有什么卵用,何用实在是太欠.操了。调转方向盘,车速依旧很快,信都像是在释放什么。
同事想来看看怎么回事都没看清里面的人长什么样子,车子就离去,只能遗憾作罢。想了想对准车子离去的背影拍了照片,又将地上的刹车留下的痕迹照下。
“去哪里?”何用看着信都抿成一条直线的嘴有些害怕。信都在他印象里从来没有这样过,所以他无法预料后果是怎样,他是否能承受。
信都没有理何用,车速依旧很快,握住方向盘的手也依旧是青筋凸起。
“信都,你找个地方停下好么?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必要再谈一次。可能是上次我说的不够清楚,让你误会,所以……”何用的话还没说完,就惊恐的看着信都那边的车门开了,风从那边灌进来,吹得何用眼睛都睁不大开。
信都依旧看着前方,抿成直线的嘴终于张开:“你再废话,我就从这里跳下去。你我生死由天。”
何用赶紧闭嘴。
车子还在前行,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