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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渊听了,这才知晓,原来这裴通竟是亡命书生裴元海的侄子,难怪这般张狂!
那撑船的艄公见了岸上情形,急忙停了船。那船眼看着要靠岸,却突然往回驶去。
沈渊急道:“船家,怎的往回走了?快快靠岸!”
那艄公有把子年纪,一脸慌张。先前上船时,这艄公故意多要了几分银子,沈渊竟也不与他讲钱。
艄公见沈渊年纪轻轻,仪表堂堂,又不吝银钱,还道是哪家的富家公子哥,出来闯荡,只劝道:“公子想必是外乡人,不知这其中厉害。小老儿劝你,还是先往回返罢,安安稳稳在潼关城内歇一晚,明日一早公子再来寻小老儿,小老儿再渡你过河,定然分文不取!”
“哦?如何讲,这其中有甚厉害?”沈渊不太在意,冷哼一声,只问那艄公,“你这老儿若不说个分明,我定不依!”说罢,撩开一下斗篷,将那腰间利剑与他看
艄公瞧这意思,若不分辨清楚、渡他上岸,这公子必然以武相迫。艄公心下叫苦,叹道:“你这公子好不知趣,我乃好心,岂会害你?也罢,我便与你说个明白。”
艄公将船停在离风陵渡口的岸边三五丈远,不进不退。只说起这裴通来历:“公子不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