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蓬莱剑阁中不是想去便去,《九字剑经》的剑招不是想看便能看的。”
钟不负斟满了酒,才放下酒坛子,点头道:“据我所知,这些年去蓬莱剑阁的大有人在,只不过......”
端起碗来一饮而尽,叹息一声,有些唏嘘道,“只不过皆是有去无回。想来不是死在了海上,便是死在了天残三圣的手下。”
沈渊听了这些,忽然变得沉默不语,过了少刻,禾南絮问道:“你可是有甚么心事?”
“我在想,”
沈渊微微沉吟,道,“既然这天残三圣如此厉害,那曲丹心的剑法为何又《九字剑经》中的招式呢?莫非他武功竟比得过天残三圣不成?总不是这三圣不过是唬人的罢?”
这一点钟不负也是想不通,问道:“对此,兄弟能否确定?”
沈渊“诶”的一声,道:“哥哥不知,我师父给我留下的剑招,全都刻在我的脑子里,岂能看错?”
蛇婆婆冷笑一声,道:“许是这曲丹心与那天残三圣是亲戚也未可知呐。”
沈渊与钟不负,闻言一愣,不禁低头偷笑。
随后钟不负又道:“既然想不出这其中蹊跷,索性不去理会,且先观望着,终归与咱们无多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