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倒了碗茶,递到仇翁面前。
仇翁好惶恐若惊一般,立身抱拳:“属下何德何能,敢劳主公倒茶!”
“就你我二人,仇翁当真不必如此,”魏墨强把那碗茶放到仇翁手中,又按着他肩头,示意他坐下说话,“仇翁是瞧着我长大的,不必如此生分。”
“不想主公竟念着这份情,教老朽无以为报!”
仇翁听罢,眼圈泛红,“如今年迈,只盼这这把老骨头能为主公多分担些事情!如此他日去了那头,见了老主公,也能有个交代!”
魏墨摆一摆手,打趣道:“莫说这般话,仇翁身子骨硬朗,便是寻常青壮男子,只怕也没有仇翁硬朗。不过,话说回来,不在此动手,也是因那公冶老匹夫实在是深不可测,我不是他对手。
语气顿了顿,接着叹道,“也幸亏我没有起丁点儿杀心,否则必会被老匹夫所识破!他出剑之快,我亦不及也。”
仇翁点头道:“此人武功绝顶,以今天江湖之上,他足以问鼎武林,称为天下第一。”
“天下第一?”
魏墨冷笑一声,浑身尽显睥睨天下之气概,“他还有几年的活头,待我从曲丹心口中套出陆离的消息,那《九字剑经》下半卷的心法秘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