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所欲地处理自己的事情,为此爸爸可以明确告诉你:我愿意让老师叫去批评一百次,也不愿意听到有人说王喜乐因玩不起,解决不了与小朋友间的矛盾,哭着去找老师告状的事情,因为那种行为是最没出息最没智慧的表现。”
儿子眼中的疑惑消失了。虽然他无法领会“竞争、出息、智慧”这些抽象概念,但他明白“玩得起”就是好样的。
儿子站在那笑,笑中充满无法遏止的生命力。“喜乐,你笑什么?”我伸手去摸他的肩膀,在发抖,像是有股激情在燃烧。他说:“爸爸,我原以为打着玩是件坏事,要不然老师怎么老批评我。现在我知道打着玩是好事,只要不耍坏心眼,不欺负人就行了。”儿子挥动着手,脸上一种说不出的灿烂。
儿子的话反而让我内心有一一种酸楚。小学生不能打闹,中学生不敢参加身体竞争;一切为安全,为了安全的一切,这种教育正常吗?若国民没有了勇气那这种教育还有什么意义?若换种说法——是不是路上有了交通事故,我们是不是让交警负责任,是不是为了安全我们也把公路给拆了?现在,教育中连基本逻缉都不通的事,真是太多、太多了。
过2003年元旦。那天下午第三节课儿子拿着张报纸跑进办公室,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