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不知哪里来了力气,拔腿便向后院里奔去,边跑边叫道:“爹爹,母亲,鸣儿回来了!”他从前院跑到后院,又自后院奔至前院,始终不见一个人影。后院的屋子也是门窗大开,连父母的卧房也是这般。
再来到前院,慢慢走入堂屋。只见堂屋内的桌几上都空空如也,上面的陈列都没了踪影,光亮的漆面上蒙上了一层灰土,一看便知已有时日无人打理了。韩一鸣站在堂屋内,又急又怕,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少年站在一边,冷眼看他奔出奔进,最后在屋中站定,方走到他面前道:“适才便与你说过了,不来才好。”韩一鸣愣了一阵,道:“我爹娘是不是去,去走亲戚了?”他心中忧急,已然要掉下泪来,去向别人问自己父母的去向,实在是愚不可及,但他此刻便是盼望少年说“是”。两眼望着少年,少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:“你是想听真话,还是想听假话?”
韩一鸣答不出来,只是怔怔看着他。那少年淡淡一笑道:“我在村口便已知这里没人,当然也知道他们去向。只不过我问你,你是要听真话,还是要听假话?”韩一鸣道:“真,真话。”他心中害怕,口吃起来。
少年道:“你是家中独子罢,你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。”韩一鸣只觉耳中如雷声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