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了!多谢师弟相救之恩!”说着行了一礼。韩一鸣此时满身长嘴也说不清了,只得苦笑道:“师兄不必如此,师兄有难处,怎能袖手旁观!”明晰点了点头,道:“我们过去给师兄弟们收拾善后,就不打扰师弟了!”韩一鸣道:“师兄请自便!”
娄观聆与明晰自他身边而过,向着江鱼子与陈蔚芋所站之处而去。韩一鸣转过身来,向他们来路走去,他心事重重,不禁走得慢些。才走出十来丈,陈蔚芋的声音已追到身后:“一鸣,你且等我!”韩一鸣收住脚步,回过头去,远远地,只见陈蔚芋与明晰说话,陈蔚芋面色凝重,明晰也面色沉重,连江鱼子都有些沉思模样。
不多时,便见陈蔚芋和江鱼子各自走开。陈蔚芋向着这边而来,衣袂飘飘,转眼已来到面前。韩一鸣的“师叔”二字还未喊出来,陈蔚芋已道:“一鸣,我来问你,若是白龙向你借鸣渊宝剑,你会如何?”韩一鸣一愣,不知此问何来,张口结舌,呆呆看着这位师叔。
陈蔚芋紧追着又问:“若是白龙向你借剑一用,你会如何?”韩一鸣愣了一愣,道:“他若是向我借剑,那我,那我……”“我”了两声,“我”不下去,虽不知师叔此问何来,心中却隐约觉得不对,似乎这剑,并不能借!陈蔚芋依旧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