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韩一鸣却吃得味同嚼蜡,甚而可以说是心不在焉,连司马凌逸坐的方位都不敢看过去,生怕与大师兄眼光撞个正着,会将自己撞得粉身碎骨。
好容易吃完了饭,期盼着司马凌逸离去,却听司马凌逸道:“小师弟,本来我有话要对你说的,不过改日罢。你好好歇息,咱们改日再说。”韩一鸣头都不敢抬起来,道:“是,多谢大师兄!”直至司马凌逸告辞而去,韩一鸣都未曾抬起头来。司马凌逸走后,顾清泉第一句话便是:“小师弟,把你那奇花放下罢,怀揣那么大一枝花吃饭,你也不觉得别扭!”韩一鸣一愣,沈若复也道:“是呀,我都怕你的奇花会戳到你的眼睛!”
韩一鸣伸手自怀中取出宝镜来,放在床边木几之上。沈若复道:“咦,大师兄难道真的看不到么?我本来吃饭之前便要说话的,但看大师兄没有出声,我便也没出声。”韩一鸣一愣,便听顾清泉道:“这可难说。大师兄可不是会看别人难堪的人。哎,你别说,你不说我还真没在意,你一说,我也觉得大师兄或许真是看不到这株奇花了!”韩一鸣愣愣看着他们,不禁回想进门之时司马凌逸的神情。
可他进门之时心事重重,不曾抬头,也不曾留意大师兄的神情。这时再去想,哪里还想得起来。愣了好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