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倒是平平淡淡说话,秦竹标却再不言语了。到了晚间,屋内拥挤起来,沈若复对韩一鸣道:“小师弟,来,咱们外面坐一会儿。”韩一鸣起身随他出来,院墙边角落有一个石碾,一架石磨,二人在墙角边坐下,沈若复道:“师弟,咱们还要在这里住多久?”韩一鸣道:“秦竹标的腿伤要七日才能完好。我们已在此间呆了两日了,再过五日,咱们便可以走了。”沈若复道:“还要五日么?我觉得不妥。若是我,明日便离开了。”韩一鸣道:“为何?”沈若复道:“咱们在这里久了,必然有人追来。他们追来了,咱们人少,必定是要吃亏的。师弟,你的引路符只有同门可见,但咱们的行踪,却迟早有人知晓。毕竟后面追来的人不知有多少。我与陆师兄一路过来,便是因了有人不断尾随,才改头换面的。在这里虽是安宁,但我总觉不宜过多停留,不如早些离开的好。”
韩一鸣心知他说的有理,道:“可是秦竹标不能行走的。”沈若复道:“也是丁师兄与你才会说这样的话了,他不能走,咱们将他留在这里不就好了。多给点银两,他吃完了这些银两,脚便会好的。咱们在此间逗留,有害无益。”韩一鸣道:“是,师兄说的是。丁师兄想必是怕只留秦竹标在此间,于他的腿伤有害无益。”沈若复道:“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