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复道:“师兄说的极是。平波绝不会对无用之人有什么好面目的,大师兄不肯入他门下,他便不在意了。别派大师兄也未必会去,因此他们真是付师兄说的愚笨。”韩一鸣道:“可是不论如何,大师兄在那个时候离开灵山,我当真是恨他的!”沈若复道:“小师弟,他恨你也不比你恨他少呀!大师兄长久以来,都想让你将掌门位夺到手中的,他自己当掌门无望,便想成全你。实则也是想着这掌门落不在他手中了,才想到你的。可惜你一直不领他的情,他好意要栽培你,你却总也不领情,想必他心中恨你,远胜于你心中恨他!”
韩一鸣道:“说起这个来,师兄,我还要怪你。你早看出来了,为何不与我说?事已至此,再说给我,又有何益?”沈若复道:“小师弟,我如何对你说?说大师兄对灵山有了坏心?还是说大师兄想要害你?你信么?这可不是什么好事,怎能信口便说?”韩一鸣叹了口气,确实沈若复说的是,那时他要是说大师兄对灵山有了背弃之心,谁也不会相信!
沈若复又道:“别说你了,便是陆师兄,说起来,也是全然不信的。不是么?我只不过认为不能事事依赖大师兄,他差点儿与我吵了起来,我还能说什么呢?”韩一鸣叹了口气道:“是的,就是我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