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一声:“你临阵变节了!”徐子谓道:“是,师弟,我,我不敢离开师门,也不能离开师门。”韩一鸣不听这话倒罢了,一听这话,越发忍不住了,道:“可你还是离开灵山了!你与大师兄他们一同离开,他们不是灵山弟子了,可你还是!”徐子谓道:“是,因此我,我很是难受。你说我胆小也罢,无能也罢。我害怕平波道人在那个时候会对灵山不利,我修行再寻常不过了,不见得能够与他为敌……”沈若复道:“因此你不是一次临阵退缩!你退缩了许多回!”徐子谓低下头去。
见他这样韩一鸣与沈若复也不知说什么好了,对于这样一个人,还要说什么?徐子谓低了一阵头,再抬起头来,道:“我一直心中不安,师门没了,师兄弟们四分五裂。我不能与你们一同和平波争斗,心中十分……”沈、韩二人只是冷冷看着他。他停了一停,又道:“和我一起的师兄弟们,又一日弱似一日,我只能,只能整日等待,看着他们衰老死去。师弟,你们信么,我受的折磨,比你们只有多的!我一夜夜不能安睡,我悔恨自己不能随你们一同为灵山一拼,以便如今能够堂堂正正立于世间。一个人,不能昂首挺胸,反而要夜夜愧疚得睡不安,日日难过得吃不香,有何意义?”
韩一鸣与沈若复本要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