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皆是做小辈的。很多事情也不是很明白。不过师弟既然问起,我便将我所知晓之事说与你听。这个要自灵空前辈说起了。”韩一鸣道:“请师兄说与我听,我灵山师祖的过往,我在同门之中,也不好问起。从前师长们在,我不曾问过。等到我想问了,师长们都寂灭了。与我同辈的师兄师姐们都说不出什么来,我如何问得出要紧之处来。”刘晨星笑道:“师弟所说的紧要之处,我也知晓不多。不过就我所知的说与师弟听上一听。只是我一家之言,其中又经过几次传说,只怕也当不得真,师弟将来若是听到与我的言语不同之说法,不要见怪才是。”韩一鸣道:“师兄只管说来,我记下便是。”
刘晨星道:“灵空前辈,我见的次数不多。前辈的灵力修为咱们就不必细说了。我听先师说起过,灵空前辈早些时候,乃是在梵山派修行。这个师弟听过了罢?”韩一鸣若不是听明晰说过,这时定会跳起来,但已听到过,便宁定如恒,点了点头道:“师兄说的是。这个我确实听到过。”刘晨星道:“灵空前辈在梵山派修行时,梵山派的掌门是木叶大师。木叶大师就是广收门徒的,派内弟子极多,出色的也不少。只不过到了如今,咱们知晓的,就只有灵空前辈与江鱼子道长了。这个,想必师弟也是知晓的。”韩一鸣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