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那请他不要信口开河,有了实证,咱们再。即便那弟子寂灭了,法术总是有迹可循的,平波道长若是能找到依据证实是我派掌门所为再来这话不迟。这红不见白不见的就指定是我派掌门的作为,那我灵山弟子可是不认的。我们两派本就有仇,别以为灵山人少就怕了他。”
元慧叹道:“起来也就是因为这个,我劝住了道长。据那弟子寂灭得形影俱无,连一根发丝都不曾留下。这样的法术,也不是韩掌门所长。韩掌门的修为我也有所知晓,更似是贵派的武修,到法术么,不是我看了韩掌门,韩掌门志不在此。”沈若复道:“元慧师兄果真是眼光独到。我派掌门就是武修,至于法术么,我与元慧掌门的看法一般无二。”元慧笑道:“幸而韩师弟不在。要是听到我这做师兄的这么他,不知要怎样生我的气呢?”
沈若复笑道:“元慧师兄多虑了。我派掌门虽是师弟,但心胸却不狭窄,他不擅法术何须遮掩,这是明眼人都看到的事,遮掩不来的。”元慧道:“正是,也因此我也有些疑惑,莫不是什么妖异幻为师弟形状害了平波道长的弟子,栽赃在师弟身上。总之我来探问虽是有些冒昧,总比平波道长到了,双方一语不合就大打出手的好。”沈若复笑道:“多谢元慧师兄,师兄果然一心是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