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符邵言教绍宁包饺子,结果手把手的教还是没学会,气的符邵言说“你的手是鹅爪子不分掰吗?”
听见这话清姐可不愿意了,速度极快的揪住了符邵言的耳朵,他甚至还没看清呢,哪里躲得了?
“你再叫宁宁一句鹅,信不信我把你和饺子馅里?”
“信信信,妈妈,清姐,姐姐!求你松手吧!”符邵言求着道。
清姐松开了手,绍宁清晰的看见自家老大的耳朵红彤彤的,上面还有两只手指印。
至此,呆鹅这两个字符邵言再也没当着清姐的面儿提过,不是他改过自新了,而是...他真的怕啊!晚上时他同绍宁说,清姐当时就好像是个刺客,上来出其不意的就揪住了他的耳朵,那身影矫健的,好像忍者。
不过那都是后话了。
清姐的手艺好不是偶然,而是她曾经高中时和绍宁的母亲同住过一阵子,两人那个时候学会了包饺子,所以无论是馅料的味道,或是饺子的包法,都很像。
香菇虾仁再放些精肉,煮出来的饺子白白胖胖,圆圆滚滚活像个元宝,一口咬下去馅几乎是‘弹’了出来,借绍宁的光,一元也吃了两个饺子。
这种久违的家的感觉,让绍宁觉得既新奇又感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