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痴痴傻傻自怨自艾,目光有些迷漓的盯住身旁的劫匪,那劫匪心中慌乱,压抑住有些紧张的心房,故作镇静的说道'桥归桥,路归路,我座山雕不沾女色'那女人一愣忽然搂住座山雕;'雕哥,你好狠的心呵,你忘了你说过俺是你的小心肝'.座山雕面色涨的痛红,扭身想要挣脱.那女的象八爪鱼一般箍住他,越勒愈紧.口中情话绵绵.'你是苍茫的天空,你是湛蓝的湖水,你是不羁的灵魂.而我是你的白云,是你的水草.是你的公主.我们两个放浪的青春,便是一棵籐上的两个小瓜'.那座山雕听得浑身汗毛孔直竖,头皮炸开,肉麻的紧,他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挣脱,那里挣脱得开,那女人天助神威,愈发愈粘的紧凑.螓首不住的往座山雕怀里钻,蹭得座山雕欲哭无泪,眼看挣脱不开只好向同伙求救.
草上飞,拦路虎听到座山雕的求救声,心中咯噔了一下,暗叫一声不妙;这一次情况有些复杂,事前淮备不够充分,对困难估记不足,主要是思想上麻痹,缺少主人翁的责任感.两个劫匪各自在检讨自己,就听到座山雕呜呜的哭了起来,原来那女花痴正在撕扯座山雕的衣服,座山雕顾前不顾腚,成了脱毛的雕,窘迫的不堪.忘了自己劫匪的身份,孩子般的哭了起来.
草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