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路归路,过桥费,过路费,罚款,哪一样不是钱,仅收点车票还不亏了老婆,路桥费每人十元,要不滚蛋',众人面面相歔,敢怒不敢言,倒是那四个汉子闲庭信步的走向每一位乘客.
异常压抑的车厢,每个人板着脸好象死了人一样,窗外漆黑一遍,哗啦啦的流水声湍流不息,嗡嗡的泛着波澜,似乎走到了一座桥上,看到零星的灯光有点黯然,映衬出逶迤的山峰,如梦似幻,它们象一条带子在白汪汪的水中,一直伸向苍穹,哪里有几颗明亮的星星孤寂的眨着眼睛.
东江的水啊,你不停的流,可有我流泪的眼睛,东江的水啊,你不停的呼喊,可有我徬徨的心灵.如果我是一个污浊的我,洗涤我便是我罪恶的救赎.
沉闷压抑到了极至,听到一声幽长的啜泣,;'我们不过是一群打工的,为了生计万里辗转,为什么这么难',四个汉子在郁闷中发飙了,其中的一个戴着大项链的吼道;'奶奶的熊,不就是十元钱吗,区区十块至于吗',老实象疯狗一样的汉子一本正经的接茬道'去和收费站的人讲,不收费成不,谁不困难,舒服留给死人的,天堂舒服你倒是去啊'旁边的大项链努努嘴'不要废话了,收钱'.
纹身的汉子扯一边大嫂的衣服'大姐,掏钱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