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陈欢，没有想到陈欢竟然会直接问她如此羞耻的问题！
登徒子！
柳如欣心里暗骂一声，面色一寒，面颊微微泛红，胸口迅速起伏，一时间又气又羞。
一旁的宋艺听到这个问题也是面色一变，这个死变态，太不要脸了！
这哪是在给他们柳总看病啊，分明是在借机调戏她们柳总嘛！
“喂，你这个都要问吗？有必要吗？！”
宋艺双目圆瞪，怒声问道。
“你去医院体检不验尿、验粪便吗？”
陈欢冷淡的扫了她一眼，“你自己思 想肮脏，不要强加到别人身上！”
“你！”
宋艺瞬间被陈欢这话气的面色通红，一时间又有些无言以对，是啊，去医院医生有时候也确实会这么问。
“是否有过尿急、尿频，或者排溺不利的情况？”
陈欢再次望向柳如欣，淡然说道，“你不必难为情，现在你我没有男女之别，只有医患之分！”
见陈欢一脸正气，没有半点猥邪，柳如欣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，不过还是觉得有些羞赧，目光一垂，宛如蚊子哼哼般小声道，“有过尿急，但是次数很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