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生吓出了一身冷汗,幸亏没有冲动,否则舒小堂身手再好,报警器一响,就彻底玩完。
另外一点让他欣慰的就是,秦老三没有将这事告诉许三虎,他赌对了。
“三哥,玄锁门是什么玩意儿?”
陈广生第一次听说这东西,满脸困惑。
秦老三眉头一皱,抽了口烟。
“我不太清楚,听说这是古时候的手艺,现在的开锁匠你给他再大本事也打不开。”
秦老三对此也不是很了解,只是大概知道些情况。
“三哥,你是不是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?”
“那当然,要不我来找你干嘛,摄像头和报警器的事倒是好说,一直是他的两个小舅子看,不过这两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,加上他们也不认为有谁吃了豹子胆敢去。
所以一天起码有大半时间都没人看管,就是玄锁门很麻烦,不过我也帮你找到人了。”
“可靠吗?”
陈广生只关心这个。
“绝对可靠!那人叫马来福,许三虎那地下室,就是他给搞出来的,锁就是他给弄的。
可这马来福是个烂赌鬼,到了雨花庄那赌场,还能控制的住?
结果不仅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