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痛。
谢殊虞看她快要昏厥的状态,只能把人放倒躺在沙发上,自己跪坐着直立起上半身,拉住她两条腿架在肩上继续全力抽插。
最后百来下,他驰骋的速度绝前的快。
“纾愚…殊虞…”
嘴里不停低吼着,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叫谁,或者说他们本就是一体的。
最后一下重重冲进她的子宫,血管带着茎身 在宫腔里跳动,射出浊浊浓精混进了满宫腔的淫水中。
他没有急着抽出,而是俯下身抱住了她。
两具津汗涟涟的赤裸躯体紧紧贴合。
“我爱你…我爱你…”
他像是惧怕怀里的人会突然消失般紧紧抱着她呢喃。
这一战实在是消耗太多体力,尽管谢殊虞只要了一次,可叶纾愚已经不是疲累而是昏迷状态了。
她感觉自己睡了好久,睁眼时面前是黑乎乎的一片。
心中警铃大作,看到是厚实的窗帘拉着,顿时松了口气,身体的酸痛实在是难以忽略,她直接裹起盖着的薄毯,摸索着下床,又踉跄着走到窗边,拉开窗帘,竟然真的已经天黑了。
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。
她又拖着步伐摸索着去开灯。
房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