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她就没有选择在南城读研。
他观察过宋之昀,那边也没什么动静,像是知道她最终会去哪里。
这就是他查不到她学籍的原因。
所以他选择静观其变。
这在他人眼里看起来就像是他根本不在乎。
“哥哥,你到底咋回事。”
教室里,安胤拽住谢殊虞的手臂,撒娇般把头靠在他肩上扭动。
见这人一点反应也没有,当他不存在一样,很是不服气,又娇滴滴地压着嗓音凑到他耳边来了一句。
“哥哥,理我呀,我是纾愚呀。”
身边的人终于微微转过了头,垂下双眼斜视他。
安胤觉得表演得到了尊重,戏瘾上来,正打算跟他含情脉脉地对视,可刚对上那双寒霜一般的眼眸,他再也不敢动一下。
“想死?”
声音也像无数把刀向他刺去。
安胤悻悻放开手,坐直身体,目不斜视道:
“大哥,身边看八卦的那么多,你也不跟我讲,我又好奇又担心嘛。”
“你来这堂课找我原来是为了寻死?”
“干嘛呀,我这不是...关心你一下。”安胤咽了口唾沫。
“宋之昀订婚宴你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