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雨水中,有种莫名其妙的新生感,散发着干净清冽的气息。
许久,他低低道:“老师,我再也不会这样了。”
那天以后,裴钰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一样,格外虚心好学。
但他基础比较差,叶景乔教他做题,有些题反反复复做错,两个人都心力交瘁。
某天裴钰建议道:“老师,不如您惩罚我吧,我这样记得牢一些。”
叶景乔下意识拒绝:“这怎么行?”
裴钰把戒尺塞她手里,解释道:“没关系的老师,我因为练琴,从小被打到大。”
虽然她知道体罚学生是错的,但内心有个鬼魅般的声音,不断唆使着她。
反正他也认为是合理的,她为什么不能去做?
“那做错一道,打一次手心,好么?”她温柔道。
“嗯。”裴钰认真地看着她:“老师,我知道你的惩罚是为我好,和我爸完全不一样。”
她顿时有些心虚。
——难道,真没有半分私欲么?
50道题里做错了20道,应该抽20下。
裴钰听话伸出手,向上摊开,他的手指洁白修长,掌心泛着桃花瓣一样的粉色,纹路优美。
叶景乔拿起戒尺,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