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回老板椅,他紧盯着那银行卡,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这年头啊,果然还是技术流好混。”
他之所以让马俊明天来,当然不是吃饭不吃饭,洗澡不洗澡的问题,而是他压根没做好准备。
华佗本草经记载,这种病既可以针灸,又可以服药。而他一没有银针,二没有药材,单单写个药方,他心里多少有些没底。
况且让马俊拿着药方走,以后不来咋办?好不容逮住个冤大头,关键还不是什么好人,项天当然不能便宜了他。
华晨大厦外,马俊低头疾走,显得忧心忡忡。
周刚察言观色,试探着问:“骏哥,就这么放过那小子?”
“放过?我什么时候答应放过他?”
马俊转头,目中闪过几分不屑:“想打云曦主意的人,你何时见我放过?更何况他还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,我自然不能轻易饶了他。”
“那您这是?”周刚不由得一头雾水。
“现在还不到时候。一个月后,如果一切顺利,最多让他滚出河源市。否则的话,我会让他在床上躺一辈子。”马俊寒声道。
“额?”
周刚顿时吓了一跳,别看他经常打架斗殴欺负人,但是致人重伤这种事,他却想都不敢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