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对战了一整日的母女,累得气喘吁吁,谁都没了半分力气,也总算能平心来说说话。
“你说四贝勒是真的瞧上淑慎了?”
小羊羊点头。
“你还说淑慎也是心甘情愿给四贝勒做侧福晋的?”
小羊羊再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。
“胡说八道!!”苏帘拍案道,“淑慎哪儿有机会见到四阿哥?!”
小羊羊急忙道:“怎么没机会见到?那天四哥留来教我写字……”
啪!!苏帘一巴掌就呼在小羊羊白净的额头上。
“哇——额娘欺负人!!”小羊羊嚎哭了起来,捂着红肿的额头,可怜兮兮的。
苏帘气得火冒三丈:“你知不知道男女大防有多严重?居然还做起牵线的红娘来了?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吗?你觉得自己很本事吗?!!啊?!!”
小羊羊哽咽着,满脸委屈,“就只瞧了一眼而已。然后再给四哥传了一次信,仅此而已。”
“什么?!你还帮四阿哥传信了?传什么信?!给老娘老老实实招供!!”苏帘气冲冲拍着案几道。
小羊羊抹了抹眼泪,支支吾吾道:“就是……就是四哥想问问淑慎表姐愿不愿做她的侧福晋的信。淑慎表姐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