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或低或高的语调倒可以窥探出她几分心境。她的话语传递到整个楼道里甚至还在飘向更远的地方,她带去的是…一股苍色和荒凉。
“楚函,因为路灿雪流产时被淋了冷水,即使后来再怎么精心的月子也调理不回她的身体,所以你心疼她!那楚函,我给你生了女儿,你知道不知道我的月子是怎么坐的?”
“我根本就没有坐月子!”
“我身边没有任何人的帮助和关怀,我剖腹产第4天就去给一家饭店洗碗,洗碗的水是冷的,我从早洗到晚,一双手都泡红肿了,因为弯腰坐小凳上,我直不起腰身来。晚上我冒着严寒赶回医院,然后借了一床薄被就睡在了走廊的长椅上。”
“那时小棠棠呆在保温箱里,每天早晨八点可以进去看一次,我等到八点但上班会迟到,所以我没时间吃早餐。饭店只供中午饭,饭店老板娘看我可怜,晚上会留一些残羹冷炙给我,所以我每天对她感恩戴德了。”
“就算那一个月让我现在落了一身的月子病,但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苦过,我心疼是小棠棠。我有了些钱就单独租了一间,可是我要上班,只能将她一个人丢家里。她从保温室里出来一直到六个月,她的整个天地就是那间小,她唯一看过的人就是我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