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被宋兆培噼里啪啦的截了胡:“唉,说起你的亲属,我倒是好奇的不行。前两天来了个男人说是你的丈夫,可他怎么能那样呢?”
一听这话,柯木蓝立马有了种不好的预感,第一时间就是去阻拦宋兆培,只是还是晚了一步,快人快语的宋兆培已经啪啪啪的开说了。
康聿容听着宋兆培描述章盛呈的所作所为,心中剧痛,泪,就滑下面颊。她颤着声说:“和那女人在我面前做出那样的行为,我以为已经是极限了,却没想到,他还能做的更绝。为了离婚,他连我的命都想要啊。”
“谁说不是?那个男人看着温文尔雅的样子,却长着一幅蛇血心肠。你当时还在昏迷中,拔了你的yào管子,可不就是在要你的命吗?他一说是你的丈夫,我当时就怀疑了。哪有做丈夫的,对生病的妻子不闻不问上来就直接拔yào管子的?所以……”
康聿容咽着泪,心痛至极,对宋兆培其它的话没再听进去,只是无言的泪流不止。
柯木蓝看到康聿容这么的难过,再也按耐不住,一步上前按住了真正说得义愤填膺的宋兆培的肩膀。
宋兆培住了嘴,不解的把头一偏去看,柯木蓝用头往康聿容的方向指了指,宋兆培顺势看去,见康聿容神情恍惚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