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赤白咧的给了柯木蓝几句,那气哼哼的样儿,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。
宋兆培吐了口怨气,又说:“其实一开始主要就是帮你,看你白天黑夜连轴转的忙,连个饭也吃不上,我能不心疼?后来吧,看她确实也是可怜的很,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英国,又受了那么大的伤,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,孤零零的身边连个亲人也没有,想想也真是太凄苦了,都是中国人能帮一点就帮一点呗。
再后来呢,就真有点心疼她了,你说挺好的一个小女人,xing情也委婉,长得也不赖,命怎么就那么的不好呢?遇上那么个不是玩意儿的东西。本来还想着,出了院就没机会再见了,没想到你还把人领回来了。现在楼上楼下的住着,她在丈夫那儿寒了心,咱做朋友的就给点温暖呗。男女有别,认个妹妹主要是相处起来方便,省的左邻右舍嚼舌根。所以啊,这就是我献殷勤的目的。”
宋兆培说出这样细腻而又周到的一番话,柯木蓝一点也不惊讶。他一直都知道,爽朗豁达不拘小节的宋兆培,有一颗细致忠贞的心。
柯木蓝听好友把话说完,点着头认真的说:“嗯,不错,说的很好很到位。”
“到位个屁啊。”宋兆培骂了句粗话。“甭想蒙混过关,赶紧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