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问到底。
宋兆培走的时候,康聿容没去码头,但她还是起了个大早儿,把他和柯木蓝送上了马车。
柯木蓝从码头回来,就感觉出了康聿容的不对劲儿,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敲开她的门了。
门打开,门里康聿容身上的衣服又重新换过了,乌黑的秀发披散着,水珠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。很明显,这是刚刚洗过澡。
柯木蓝不由的蹙起了眉,明知故问:“刚刚在做什么?怎么这么久才开门?”
康聿容微垂着头,咬了咬下唇,倒也没瞒着:“在洗澡。”
他的眉蹙的更紧了,追问:“一个小时前,不是刚刚洗过吗?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她摇摇头:“只是觉得脏,想洗干净。”
柯木蓝不再问了,因为他知道了,她和绝大数的中国女人一样,把贞洁看成了第二生命。在陌生男人面前露一露胳膊,就当成了一种罪过,别说半luo的身体呈现在那个禽/兽面前了。
她远没有向她表现的那般豁达开朗,她之所以掩藏起她真实的情绪,只是不愿意让他和宋兆培担心而已。
而她心里的那道坎儿,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跨过去。
感谢老天,她的承受能力还算强大,她只是一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