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个中年男人。
章盛呈赶忙起立,恭恭敬敬的喊着:“路伯父!”
“坐吧,坐吧。”路父摆着手说。
落座后,路父对章盛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后,又问:“章先生和小眉是在英国认识的?”
“是的,认识已经三年了。”
路父说:“噢,这么长时间了?小眉从未提起过,所以我对章先生也是一无所知。”
从未提起?他们都好成那样了,她却从未提起?章盛呈的心情不美丽了,却不敢显露出来。
路父又问:“章先生来自保定府,是否知晓保定府的章仪之章先生?”
“正是家父。”
“噢,是吗?”路父的眼睛亮了起来。
接下来,两人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聊了起来。
初次拜访,路宛眉又不在家,章盛呈也就坐了半个小时,就起身告辞了。
从路家出来,章盛呈就yin沉着一张脸,路父和老男仆的话,就如同两个大铁球堵在了他的胸口上,堵得他连气儿都喘不匀实了。
今天要是见不到路宛眉,估计他今晚就甭想睡觉了。
所以,从路家出来后他就没走远,就像“守株待兔”里的农民一般,死死的守在路家门口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