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人,又有谁会帮一个死了的人追究事实的真相?”
“这两年你是怎么过来的?”
“在李雄起的努力下,我的家被抄了,房子没收了,看我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东躲一天,西藏一天的,一日三餐都无处解决。估计我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,也掀不起什么风浪,就任凭我自生自灭。
风头过后,一个曾得过我母亲帮助的张氏夫fu收留了我。张叔拉洋车,张婶儿则给人洗洗衣服缝缝补补。他们已有三个孩子,日子本就紧巴,却还是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个家。
我本想退学做工补贴家用,不料张叔张婶儿一致反对,他们说只要有机会就一定要把书念完。他们虽然都大字不识一个,但知道什么有用。如果不是我的成绩优异,我父亲提前预jiāo了费用,我想再进这校门都难。”
康聿容的心抽抽着,她紧咬着唇,让脸上的怜惜不暴露的那么明显。
好一会儿,康聿容又问:“既然李雄起都放过了你,李采芹又是怎么回事?她为什么欺负你?真的只是嫉妒你的学习好?”
“她不是嫉妒我的学习好,她是见不得我好。学校每年的高中毕业,都会有一个工费去英国留学的机会。
这个机会很公正,不看身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