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两层,环境清雅,干干净净。
他们上了二楼,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,要了两碟干果,点了一壶普洱。
来得凑巧,楼上除了他们一个客人也没有,安安静静的,倒是一个谈话的好所在。
因为时间关系,宋兆培连长话短说都省了,直接开门见山:“聿容,你不是个傻子,木蓝对你有着怎样的念头你该清楚。那么你呢?”
康聿容脸上的笑意滞了一下,有些意外,没想到宋兆培会说这些。
少间,她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,徐徐说道:“我知道。但我也知道,我不配。我也明里暗里的拒绝过,他不听。”她也就没再坚持,或许是不想坚持吧。
宋兆培不以为意的笑了笑,说:“没错,以前婚姻是讲究个门当户对。但是,现在不一样了。现在是新世界,新思想,婚姻主张自由自主。什么是自由?什么是自主?无非就是,两人之间不谈家境,不谈门第,不谈一切,只要两个人,王八看绿豆,对眼就行了。
聿容,你是留过洋的人,想事情该更开放些才行。
再说了,什么算配,什么算不配?几分钱的洋火也能点着几百块钱的雪茄;世上少见的满汉全席,还是离不了几毛一斤的咸盐。
不说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