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边脸立时就红肿起来,眼泪更像是卸了闸的水,一浪一浪的往下涌。
章盛呈那一下子,彻底把路宛眉打恼了,她yin狠的瞪着他,咬牙切齿道:“你没怨言我有,我爹也曾是堂堂北洋司法总长,我凭什么要跟着你吃糠咽菜,凭什么要在你这里委曲求全?如果你章家一贫如洗也就算了,明明家底丰厚为什么还要让我吃苦受罪?”
章盛呈冷冷说道:“你每个月花费几百块的大洋,如果这样还叫吃苦受罪,那别人的日子叫什么?人心不足蛇吞象,如果你不制约你自己,章家的家底就是再丰厚也供养不起你。”
路宛眉冷笑:“怎么?这是嫌弃我了?在英国的时候,你可是说过,要像汉武帝那样,用座金屋把我养起来的。”
章盛呈也说:“在英国的时候,你也说过,你在乎的是我这个人,而不是河北第一首富的章家。”
话赶话,两人都把对方bi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。这一刻,两人都沉默了,仿佛连周围的声音也都沉寂下来。
这样的争吵,除了累还是累,别的什么也得不到。
半晌,章盛呈绕过沙发往卧室走去,身后的路宛眉突然说:“章盛呈,你今天不光看了清儿,是连康聿容也一起看了吧?见她越来越好,你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