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椅子,说道:“坐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因为感冒,康聿容的嗓音有些沙哑。
“什么事儿,说吧。”吴秀枝问。
“梁愈,把东西拿进来吧。”康聿容朝门外喊了一声。
不一会儿,梁愈撩帘进来,手里提着一个大纸盒,先对吴秀枝施了个礼,然后把纸盒放到了四方桌上,又默默退了出去。
康聿容开门见山的说:“想烦劳你帮忙改件衣服。”
吴秀枝冷飕飕的瞥了眼桌子上的纸盒,问了句不相干的话:“你是怎么找到我这儿的?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会修衣服的?”
没藏着也没掖着,康聿容把医院里的事儿一字一句的说了一遍。
吴秀枝说:“你能找到这儿,想想也只能是通过他们两口子的嘴了。只有他们知道我和他们是老乡。”语气还是不冷不热,却没了刚才的冷冽。
思忖了几秒,康聿容才明白过来,吴秀枝口里的“他们两口子”,指的是医院里的那对夫妻。
“他们还对你的医生朋友说过什么?”吴秀枝又问。
康聿容忙说:“其实,那位丈夫并没有多说什么,他只说在上海时你对他们多好,那件衣服对他妻子来说有多重要。至于你的名字和现在的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