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父亲,他说:“您该感谢那些人的qiāng法不过关,子弹打得离心脏有些远。也该感谢姐姐们处理的也还算得当,伤口没有大的恶化。否则,您老人家说不定这会儿还真的和老天爷在一起喝茶呢。”
柯振华叹了口气:“是啊,这次还真的是侥幸啊。”片刻,眼睛一冽,他问着大女婿:“怎么样?查出什么了吗?有没有证据证明是吴沛德干的?”
董鹏远摇头:“没有。那地方本来就没什么人经过,刚好又是午饭期间,一个目击者都没有。我们连那些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,没法找。”
“吴沛德呢?他这几天呢?”柯振华又问。
黎子坚说:“出事前一天,他去广州出差,按行程今天就该回来了。我叫人打听了一下,他这次去广州根本就没什么实事。看来,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撇清自己。”
柯振华冷冷一哼:“yu盖弥彰。”顿了一下,问:“衙门里呢?”
“出事的时候杨秘书没伤着,这几天他都在衙门当值。我们对好了话,谁问起都说,您视察时遇见了多年不见的好友,盛情难却在好友家待几日。衙门里你就放心吧。”董鹏远说。
“杨秘书是咱们自己人,有他在衙门里,我没什么不放心的。”柯振华点头,又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