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聿容说:“我四哥倒是托人找了一处,地理位置倒是挺好,就是租金太贵了。我让梁愈去城边边看看,这几天也没什么信儿,估计不太好找。”
两人正说着,有人敲门进来。
康聿容一看是梁愈,笑着对吴秀枝说:“这曹cāo还真是说不得,你一说,他就来了。”
康聿容看着梁愈面带笑意的脸,说:“看来,厂房的事儿,有消息了。”
梁愈说:“是有一个,在打靛厂下河村。”
“这地方已经出城了吧?”吴秀枝问。
“是。”梁愈说:“地方是有点远,但是租金相对便宜。还有我打听了一下,下河村以及周边闲置在家的女人特别多,都想做分工来补贴家用,就是没有合适的。这样一来,女工我们首先就不用愁了。还有就是,我私下里问了问,城东纱厂的女工一个月五块钱的薪水。而下河村的女人一个月三块钱,她们就已经很满意了。这样的话,从薪水这块,我们就又省下一笔开销。”
“不错啊梁愈,想的还真挺周全。”康聿容忍不住夸赞。
梁愈羞涩的挠挠头:“跟在你身边久了,再马虎的人也能学细致了。”
“这虽然是奉承话,但是我爱听。”康聿容站起来,说:“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