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木蓝又哼哼起来,刚要张口,就被康聿容截了胡,只听她说:“我明白你并不想想的这么周全,只是被bi无奈罢了。”
柯木蓝呆了片刻,瞪着眼说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第二天,天还没亮,康聿容和清儿就坐上了去南京的火车。
康聿容他们到的时候,距离事发已经过去四五天了。救援已经结束,死者也都安放在了附近县里的殡仪馆里。
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,康聿容他们见到了“章盛呈”。
清儿一步一步的挪过去,自康聿容告诉他此行的目的之后,他就一直沉默着,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过。
清儿瞪着眼睛,呆滞的凝视着“睡着”的父亲。良久,才发狂般的大吼一声:“爹!”
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喊,让康聿容顿时潸然泪下。
她往前走了两步,从后面抱住哀痛yu绝的清儿。清儿一个转身扑进她的怀里大哭不止。
康聿容泪眼抬眸,望着静静躺在那里的“章盛呈”,他的脸上伤痕累累,此时却有着从未有过的安详。他的样子不像是死去,倒像是真的睡着了一般。
瞬间,已经模糊的记忆在这一刻清晰了起来,从成亲到离婚,那记忆里的片段不停的在她眼前闪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