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缓和了一下情绪,接着按摩。
她还是絮絮叨叨说个不停,只是后来的话题,不再忧伤,总捡些他们以往趣事儿来说。
按照医生教的那样,康聿容从胳膊到手,然后又从腿到脚,一步一步的给柯木蓝做着按摩。
头顶的白灯,照亮了整间屋子。偌大的病房里,无处不在飘动着康聿容那缓缓地、淙淙地嗓音。
那声音,温和且柔软,每一个字就像一个音符,连在一起就是一首暖暖的“歌”。
这暖暖的“歌”,不光把病房里的冷冰赶走了,就连柯木蓝苍白的脸色,似乎也因为这份“暖”染出了一层淡淡的,似有若无的红润。
柯振华在门口足足停了一个多小时,握在门把的手最终松了下来,他没有打扰病房里的这份安详,转身离开了。
门口没有留下一丝,有人来过的痕迹。
汽车里,柯振华望着窗外往后滑过的夜景,脑子里全是病房里的情景。
看到康聿容的第一眼,他是愤怒的。
就像康聿容说的那样,他的儿子因为他,与他们为敌;他的家因为她,鸡犬不宁;他的儿子更是因为她,xing命堪忧。
你说,他怎么可能还会喜欢她,待见她?他不把她的腿打断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