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便越是空虚难耐。
连身裙的吊带早已经滑落在了手肘处,苏暖咬紧着牙不让声音溢出,生怕惊扰了还在睡觉的养母,隔着沙发那种滑润的真皮与自己皮肤相互碰触的感觉简直好极了。
她弓着身子凭着意识的感觉来寻找自己的敏感地带,很快便有了反应。
好舒服!可还是不如泽恺拥有自己时舒服——
苏暖睁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,身体突然到达了一个巅峰,柔软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惊鸾了几,随后便恢复了平静。
空虚、寂寞、冷。
苏暖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,就这样无力的躺在沙发上,许久都没有任何的动作。
手指年黏腻腻的,垂落在沙发一侧。
“泽恺,我好想你,你——有没有想我?”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滑落,刚到巴黎的时候她每天晚上就是这样度过的,而这隐秘的游戏便是在不久前发掘出来的。
突然之间,她的胃部一阵的翻搅,甚至还来不及将肩带拉好,整个人就这样虚脱似的向着盥洗室跑去。
冲着盥洗盆难受的干呕着,似乎要将今天吃的东西都给吐出来似的。
好半天之后,她终于停止了难受的胃部运动,打开水龙头将那些青黄色的苦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