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闷的声音。
直到林盛夏的上半身仅剩黑色打底的吊带时,她终于有些恼怒的拨开了顾泽恺的手。
岂料,对方又像是无赖似的贴合了上来,全然没有了之前肋骨被重新打断时的痛苦模样,还是男人为了做那个连疼都可以忍耐?
“小心糖糖出来会看到我们两个人的样子!”这句话顾泽恺却是贴合着林盛夏的耳垂说的,炽热的呼吸密密匝匝的将她全然的包围住,尽管还带着烟草的味道,却魅惑人心到了极致。
顾泽恺真的是忍得难受了,从边境回来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顾太太也执意不让他碰她,难得今日她会主动的靠近自己,他只觉得那一瞬间所有的浴火都被那个吻给点燃。
林盛夏的挣扎一子停顿了来,用着隐忍愤怒的眼神瞪视着顾泽恺,他竟然卑鄙的用糖糖做借口?
卧室的门从外面被顾泽恺给推开,林盛夏只觉得这个男人好似有无穷无尽的力道似的,将她节节逼退至床边。
“顾泽恺,你别——”太过分了还没说出口,顾泽恺高大的身形却压了来,单手包裹着她姣美如花的脸颊,另一只手扯着腰间的金属环扣的皮带。
色大上把冷。灵活的舌尖挑逗着林盛夏油走在边缘的神经,夫妻五年两个人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