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的坐在地上,左手耸拉在袖管内,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,巴湛清的胡渣短短时间已经冒了出来。
他就那么颓然的贴靠着墙壁坐着,鼻的血迹早已经干涸,修长的腿摊平在房间内,此时他脑海里不断的回想起林盛夏从楼梯上踩空的场景,一幕幕的在元牧阳的脑海里纠缠着。
用着还能活动的右手将耳朵给捂住,元牧阳身上的衬衫早已经脏污不堪,如同咸菜干似的挂在他身上,长而密实的睫毛在脸上投射出暗影。
不知就这样过去了多长的时间,他缓缓睁开了眼睛,眼底的邪冷让那张脸显得如此阴森,他慢慢的抚摸着被打断的左手,钻心的疼痛在个瞬间传来。
“元牧阳,如果糖糖有事,我不会放过你的!你抱着你的爱……地狱去吧!”林盛夏冷淡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不断响起,与脑海她从楼梯上踩空的场景相互映照着,灼烧着他早已经干涸的心脏。
盛夏,如果了地狱之后就能够拥有你的爱,我又有什么不能够去的?反正天堂早已经离我太远,你让我去地狱的多少层,我就去多少层!
如果糖糖是他的孩子该有多好,他那么喜欢糖糖,如果当年不是因为那场阴差阳错,糖糖理应是他的孩子,那么现如今盛夏也就不会对自己这样的冷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