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说过,如果非手术治疗不见效果,只能利用手术来切除阑尾解决。她不由的看着四周,每一床身边都有陪护,唯有她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,虽然拼命的在心里说着,自己已经习惯了,习惯一个人忍受一切,可现在……她却又不是那么确定了。
“那个……这个给你用吧,针打的时间长了手会凉的。”旁边那床的小妻子笑了笑,让丈夫将刚灌好的热水袋递了过去,她是觉得这个女人一个人孤零零的,看样子也挺难受的,索性能帮也就帮了。
“谢谢……”半响后,叶以宁才浅笑着回应,苍白如纸般的唇微微勾着,她怎么都没想到,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给的关怀,都比身为她丈夫的沈晟勋要来的多。
她的笑,有几许是感恩,有几许是自嘲,更有几许是凄凉。
“你是……叶以宁?”那个看似木讷的男人突然开了口,而叶以宁闻言也回神看着对方。
“我是胖子的室友,大学时我们宿舍的一帮人帮着他追你来着。”对方继续的说着,叶以宁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,大学时的确有个外号叫‘胖子’的男人追她,天天在她上课课的路上堵她,连着几个礼拜抱着吉他,只要她经过就开始唱他原创却又惨不忍睹的情歌,只是大学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,她也再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