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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疼,沈晟勋在熟悉不过,钝痛袭来的瞬间他坐在轮椅里动也不敢动,只等待着难受的劲头过去。
大掌紧扣在轮椅的扶手上,面无表情的忍耐着,除此之外再看不出任何异样。
——你现在这个样子,能够对我的女儿负责吗?不论如何你也曾经都还是以萱的未婚夫,更何况你身体的情况我也大体的了解过,常年吃药的你恐怕连孩子都不能给以宁吧?我希望你能够同她离婚,让我帮以宁找到更好的归宿,这样对我来说也是种对她的补偿!
——晟勋,我不是歧视你,可是我们也要考虑一现实,你现在这个样子,真的能够陪以宁到老吗?
——只要做了置换人工关节的手术,我可以站起来。
——现在不是你站不站的起来的问题,晟勋,而是你配不配的问题!
叶德昌说话从来都是这样的犀利,不愧是心理专家,专挑能够刺痛他的地方猛戳,疼的他连呼吸现如今都觉得困难了。
叩叩叩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,将沈晟勋拉回到现实来,他应了声,而叶以宁的声音很快从门外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