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送我回来的恩人?”
潘明亮道,“恩人不敢当。不过是举手之劳。”话毕,却又怕对方真不当回事,又道,“不过那日徐官人醉的不轻,倒确实费了咱一番功夫。”却闭口不谈当日还有另一个黑脸后生。
徐官人连连致谢,并将其请进屋里。
潘明亮进了房间,第一眼就去打量那几个木箱子,见数量和那日一样,便放下一半的心来。
徐官人这里着实窘迫,竟连茶水也不曾备得。
潘明亮志不在此,和徐官人寒暄几句,便问起今日之事。这却引起了徐官人的满腔愤恨,痛骂了好一阵这店里欺客、势利、没有教养等等。潘明亮耐心听着,假做担忧状,“我本今日闲逛至此,想起来那日邂逅的徐官人,也曾于坊间听说了您的遭遇,想着问问您的景况可有所好转,怎料却遇到今日之事,莫不是徐官人果真已捉襟见肘了?”
徐官人脸显尴尬之色,又黯然低头,叹气道,“不满潘兄说,我手里的银钱业已用尽,那累人的纨丝却不曾脱手,回家的资费还不知在何处,这店里却眼看住不下去了。”
潘明亮看到了正题,就顺势问道为何无法脱手,可是无人问津?徐官人又诉了回苦,拉着他打开那箱盖,去看那如月光般的纨丝,“您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