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窸窸窣窣地打开房门,刚准备察看电表,却和站在外面拿着钳子还没来得及逃跑的安谦来了个正面碰撞。
安谦微笑露出白白的小虎牙,“纪总,晚上好。”
纪曜礼偏头,看着电线被剪成两截,抽了抽额角,“你干的?”
安谦嘿嘿两声,“为了您的新婚生活,我真的cāo碎了心呐。”
纪曜礼沉着脸,安谦还以为他生气了,连忙解释,“我,我是在给您制造机会啊。”
“下次不许再擅作主张。”纪曜礼说,临末补充了句,“这个月的薪水加倍。”然后哐地一下关上了门。
安谦兴奋地搓了搓受手,捂着嘴偷笑,“我容易么我,大半夜还主动加班。”
没了暖气,屋内温度降得快,纪曜礼再回卧室的时候,林生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,声音闷闷的:
“什么情况?”
纪曜礼脱鞋上床,“可能是电线老化烧断了,只有天亮找人来修一下了。”
“噢。”
黑暗的房间陷入沉默,就在林生以为纪曜礼已经睡着的时候,忽然听到他说:
“这几天,我们抽空去民政局办下手续。”
林生:“嗯,我去舅舅家拿户口本。“
纪曜